寧子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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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an From U.N.C.L.E.】今夜艷火-03.(苏美,Dom/sub,OMC有)

這篇是更新給跟我一樣情人節沒人約的單身狗看的,有約的乖乖去秀恩愛別在這刷Lo了^q^

注意:Dom!Illyusha/sub!Solo,繼續過渡章,沒什麼邏輯的劇情,一切都是為了往終極目標3P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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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巴望著你給他戴上項圈呢。」Illyusha對他的胞弟這麼說道。

 

「什麼?」Illya皺眉的樣子幾乎像是惱怒:「不,你不了解他。」

 

「你只是選擇不去看而已,我的兄弟。」Illyusha注視著Illya右眼下方那道傷痕:「那雙藍眼睛,別說你沒有半點心動。」

 

Illya別過視線不願再看他,可Solo的身影卻一直鮮活地在他眼前。機靈的,聰穎的,順從的,乖巧的,迷人的樣子。Solo的身體是這麼美麗,要Illya怎麼不去想他跪在自己面前的模樣?早在那艘航空母艦上,Illya就差點無法把眼神從他身上挪開。Solo是詩人筆下飽滿的靈魂,也是圓舞曲裡最引人入勝的小節。力與美二字不能完全代表他的美好,卻又是貧乏文字所能做到最好的形容了。

 

他當然心動,沒有人會不心動。

 

「你要不出手,我可是很樂意效勞。」Illyusha看著不遠處正替兩名女士指路的Solo,挑了挑眉:「他總是這樣四處留情嗎?」

 

「他只是戀愛了。」Illya往Solo的方向看了看,後者正巧結束對話走了回來。「這個例子來說,對象是那對鑲鑽的手鐲。」

 

「藍鑽。」Solo站在他身旁糾正:「單一顆比你在KGB做一輩子掙來的錢還多,廉價勞工先生。」Solo從口袋中掏出那對手鐲,低下頭著迷地端詳著,Illya不由得直盯著他的後頸,腦中迴盪著Illyusha剛才說的那句話。

 

「你們要在這待多久?」Illyusha沒有特定對著誰問,Illya本以為Solo會回答,畢竟他才是那個外向的交際花。然而,出乎他意料,Solo竟把視線轉到他身上,像是在等他開口,又像是沒有他的同意不敢在這個問題上自作主張。

 

「不確定。」Illya愣愣地說:「我們……還沒有接到任何指示。」

 

「是的,考慮到這是我們長久以來第一個假期,上頭或許有意給我們一個長假。」Solo收回視線,微笑吐出的語調一如往常。Illya覺得Solo在處理他跟Illyusha的事情上明顯十分小心,無論如何,這沒讓他不快。

 

 

假期。Solo發現自己還是想得太美了。當KGB一發現Illya人在莫斯科,立刻就想辦法聯繫上他,「請」他回去幫忙執行一個短小無害的暗殺任務。

 

「不。」Solo聞言蹙了下眉頭:「你我都知道,需要最佳特工出馬的任務一定事有蹊蹺。」

 

「我沒有選擇。」Illya沉著臉,他們此刻在餐桌兩側對峙的模樣讓Solo想起他們第一次面對面坐下來,在湖邊餐廳互掀對方傷疤的過往。不知道為什麼,堅持必須回到KGB做任務的Illya讓Solo覺得異常陌生。

 

「你有。」Solo拿起那杯伏特加,他喝得太大口了,Illya知道他對伏特加並不上心。「聽著,我們現在的狀態是出借中,只有Waverly跟聯合執法部可以給你任務跟指令。KGB當然擁有你,但那是在時限到了之後的事。」

 

Solo承認他不喜歡現在事情的進展。在他約略耳聞KGB曾對Illya做的事情後,他對於要放Illya單獨回到那個地方感到不安。原本因為Illya和他兄弟的陪伴逐漸溫暖起來的寒帶空氣,一瞬間就降回了冰點。他渴望能跪在Illya雙腿之間,讓俄羅斯人按著他的後頸告訴他一切都會好的,就像Gaby曾經享有的那樣。可他不願讓餐桌對面的人發現自己的動搖。

 

「你知道我一定得去,為了天殺的西伯利亞。」Illya瞪著Solo,後者悲哀地發現他在那雙眼裡看不出一絲猶豫。「你說這些只是想讓我不好過。」

 

操。Solo逼自己深呼吸然後微笑。「不,我說這些只是希望你在離開前可以狠狠操我一頓,最好是多留一點痕跡,說不定我會被哪個長腿美女釣了去。」Solo用一如既往的調戲語調說道,唯一區別是這次他的話裡非玩笑的部分居多。

 

如他所願,Illya馬上就被下流的話題展開轉移了焦點,至少不再露出那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而Solo可以欺騙自己剛才Illya表現出的漠然都只是錯覺。「放心,Illyusha會看著你。」

 

「真的?看昨天的相處我還以為你們感情很糟。」Solo挪動身體,用一種刻意的姿態擺弄著手臂上的肌肉。「......我們只是在識人方面有點歧異。」Illya站起來,示意Solo若是他想實現願望,事不宜遲,現在就可以回房間了。


 

Illya說他週三前會回來,可Solo等到週末還是不見他的蹤影。特務機構都是不可信的,Solo早該有心理準備,但他無法抵抗腦中那塊躁動的地方。過去幾天,他白天拿來參觀建築,晚上耗在各間賭場直到天亮──除了Illyusha那間,當然──日復一日,每天睡不到兩小時,像是要把自己的名字放上所有莫斯科賭場的黑名單。

 

但還是不夠。Solo手上又一瓶烈酒見底,而他還是全無睡意。再這麼下去說不定會有一些很糟糕的事情發生,他該休息,他該好好睡一覺,他該相信KGB,他該停止想像Illya被關在某個地牢受刑的畫面,他該停止思考。

 

Illyusha會看著你。

 

這句話從記憶深處被挖了出來,並且牢牢地在Solo心上紮根。再一天,再一天若是Illya還沒有回來,他就會相信這是Illya離開前給他的一道命令。至少他想要這麼相信。

 

 

結果Solo又等了兩天,他媽該死的兩天,他出現在Illyusha的賭場前時甚至都不太想注意自己的西裝顏色和領帶是不是搭配了。「我得見Illyu……Kuryakin先生。」他撐起迷人的笑容向櫃台服務員說道,儘管他懷疑眼下的陰影讓整體效果打了折扣。

 

「很抱歉,Kuryakin先生今日並沒有前來巡視。」年輕的女士語帶歉意。

 

喔,Solo還真是完全沒料到這個,一時語塞。「那……他晚些時候會出現嗎?」

 

「我不這麼覺得,根據過往的經驗。」服務員本已經想要結束這次對話,卻有另一名服務生湊過來跟她耳語些什麼,於是她又抬起頭來問:「冒昧詢問,您是……美國人嗎?」她問得相當心虛,顯然是認為在這個時期對一名操著東歐口音的觀光客問這樣的問題十分失禮。

 

「是的。」Solo換回標準的英文,把服務員嚇了一跳。

 

「喔。」她怔道:「這樣的話,Kuryakin先生指示將這個信封交給您。」

 

Solo接過那個平凡無奇的白色信封,裡面只有一張樸素的卡片,寫著一間飯店名稱和房間號碼。裝模作樣,他想道,內心卻是紮紮實實鬆了一口氣。他跳上街角一台計程車,不去看窗外飛逝的街景。


 

房門才剛被敲響,裡頭就有熟悉的聲音告訴他門沒鎖。Solo走進房間,看見Illyusha正和自己下著西洋棋,就像Illya一直以來做的一樣,只是Illya從不邊喝酒邊下棋,而Illyusha面前有瓶白蘭地。「你看起來糟透了,Solo。」

 

「我想也是。」Solo自嘲地笑了笑:「你們政府機關非常的不守時。」

 

「他會沒事的,你跟我都知道。」Illyusha倒了一杯酒放在身邊的座位,示意Solo過來坐下。

 

「我知道,我就是……」Solo嘆了口氣:「我需要睡一下,酒精大概是最沒效的東西了。」他坐了下來卻沒有拿起酒杯,Illyusha聳聳肩。

 

「那告訴我,什麼對你有效?除了性行為,當然,Illya八成沒有授權我做這個。」

 

「一些簡單的命令就行了,我猜。」Solo攤在沙發上,眼神看向天花板:「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太久沒做這種事了。所以他確實是讓你照顧我了?」

 

「沒明說,但或多或少吧。他大概下定決心這次回來要好好跟你談這一切,感謝我吧。」Illyusha狀似隨意地說:「給我那個抱枕。」

 

Solo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Illyusha立刻沉下臉,聲音變得嚴厲:「給我那個抱枕。同樣的命令我不說第二遍,這是第一次所以我特別寬恕你,下次再犯你就得做好受相應懲罰的心理準備,知道嗎?」

 

「是的,先生。」Solo這次沒有猶豫,坐挺了遞給他身邊的抱枕。

 

「很好。」Illyusha接過來:「如果沒有問題,你可以叫我Kuryakin先生。」

 

Solo點點頭,又在Illyusha的沉默中自覺補上:「是的,Kuryakin先生。」老天,他真的太久沒幹這事了。

 

「你想要我怎麼稱呼你嗎?」

 

「Solo就挺好的。」

 

「沒問題,你的安全詞,Solo?」

 

Solo在這個問題上思考了一下,若是挑選他過去曾使用的安全詞總感覺不太適宜,但一時之間竟也想不起什麼好的詞彙。「經典的紅黃綠吧。」

 

Illyusha沒有贊同也沒有反對,只是張開腿並把那個抱枕放在腿間的地毯上:「脫掉衣服,貼身衣物可以留著,跪到這裡來。」

 

Solo差點又只是點頭而忘記開口,他暗暗用牙咬了咬口腔內側:「是的,Kuryakin先生。」他把底褲之外的衣物褪下來,疊好放在沙發上,手槍跟隨身開鎖道具亦然。Illyusha對那些小東西挺有興趣,跟Illya第一次看見一樣,Solo笑了一下,發現這是他幾日來第一次不是為笑而笑。

 

Solo在Illyusha雙腿間跪了下來,有抱枕做緩衝既溫暖又舒適,他仰起頭看金髮男人漂亮的藍眼睛,這姿勢和角度感覺對極了,像是在開鎖。當他旋轉數字盤,一遍又一遍,最終到達定位,所有的重鎖便會在瞬間滑脫,令他暢行無阻。「我要你閉上眼睛。」於是Solo把自己拋進一片黑暗,原先耗在視覺上的精力分散至其他感官,有一隻溫暖的手放在他後頸上。這是Illyusha跟他弟弟其中一個不同點,Illya的手從沒有這麼溫暖,但被它們觸碰時一樣舒服。

 

「深呼吸,然後放鬆。」Illyusha的拇指摩娑著Solo耳後細軟的毛髮,久未造訪的睡意悄悄攀爬上Solo的神智。Illyusha手上施力讓Solo的頭靠上自己的大腿,他的手就像最穩定的錨,拉住一艘正經歷暴風雨的船隻。「你的愛人,他叫什麼名字?」

 

「Illya。」Solo喃喃地說:「Illya Kuryakin。」

 

「是的,而你要相信他就快回來了,他不會想看到你這副模樣的。」

 

Illya,他可是那個被半截機車壓在身下還一聲不吭的俄國人,當然他會沒事。Solo陷入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時間在那裏失去意義,這麼多天以來他第一次真的感到睏倦。

 

「顏色,Solo?」Illyusha問。

 

「綠色。」開玩笑嗎,他不能再好了。

 

「站起來,越慢越好,眼睛繼續閉著。」Illyusha領著他到床上躺下。柔軟的棉被剛開始是冰冷的,但很快被他自己的體溫弄暖,熨在赤落肌膚上像被羽毛拂過。

 

「你會離開嗎,」Solo模糊不清地問道:「Kuryakin先生?」

 

「不會在沒有通知你的情況下。」

 

Solo一直沒有張開眼睛,雖然等了很久,但他最終還是睡著了。

 

 

他第一次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像睡過了一整個冬天,然而仔細一看天還沒亮。Illyusha在他身邊用一種彆扭的方式躺著,像是看書看得睡著了,軟皮裝的《地下室手記》攤開在他胸前,隨著呼吸規律起伏。Solo輕手輕腳地把那本書拿起來放到床頭櫃上安置好,近乎無聲地說了句「謝謝」才躺回去,沒花多久時間又再度墜回夢鄉。

 

 

「聽好我說的話,Solo。」第二次他是被Illyusha叫醒的:「我得走了,鬧鐘設在七點,你會起床打理好自己,到樓下吃一份營養的早餐,然後你就自由了。記住房號,晚上十點過後我都在這裡,如果Illya回來了打電話告訴我就行,可以嗎?」

 

「是的,Kuryakin先生。」


 

他照著那個指令做了,七點起床,吃了份不能更豐富的早餐。他把早上拿去逛街,買了三條連身裙和兩對袖扣,訂做了一套不是他尺碼的西裝。晚上沒有再到任何一間賭場,只是安分地在房內讀報和下雙陸旗。

 

Illya在他打算出門前一刻撥電話過來,說任務結束他已經到家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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